川普贏得美國大選,許多「覺醒人士」大感失望,許多知名人士紛紛高調宣布要搬離美國,包含Elon Musk的原「兒子」。但讓更多人崩潰的,可能是民主黨自我感覺良好所導致的嚴重誤判,以為賀錦麗可以勝選,卻沒想到實際上是川普獲勝,而且是難得一見的大獲全勝。
覺醒群體是否從此一蹶不振,我不好說,但我確實感受到美國多數媒體,特別是佔據國際話語權的媒體,長期對美國保守主義的批判與惡意扭曲。
前陣子我才看了今年中上映的電影「帝國浩劫:美國內戰」,電影情節很簡單:美國陷入內戰,分裂成數個勢力,而很顯然原來的華盛頓政權被視為邪惡的一方。一群戰地記者希望到達「前線」的華盛頓特區去採訪他們認為「邪惡核心」的美國總統。電影主要在描寫中間路途所發生事情,最終他們隨著一個地方勢力對白宮攻堅,總統慘死突擊隊槍下,最後一景是突擊隊成員圍繞死掉的總統開心合影。
雖然這部電影從頭到尾都沒有明示總統是什麼立場,美國為什麼會分裂,但許多「暗喻」都都刻意引導觀眾所謂「罪魁禍首」是美國保守派,電視轉播中佯裝太平的美國總統是典型的「老白男」,以綁架路過的人取樂、殺害香港移民後代的軍人是「紅脖子」。相較之下,所有暗示「正義」一方的角色中,充斥著黑人、女性等非常政治正確的選角。我看到後面有一幕,突擊隊跑到橢圓辦公室附近時,白宮發言人跑出來試圖與突擊隊談判,弔詭的是,白宮發言人是位黑人女性(弱勢的族群與性別成為保守老白男的替死鬼?),而殺害白宮發言人的,也是位黑人女性(不得不然的政治正確?)。這一幕出現時,我強烈感受到導演的「故意」,隨即回想,這整部片都再故意不過,我甚至可以大膽推論,「帝國浩劫:美國內戰」基本上就是好萊塢覺醒派故意嚇唬觀眾,暗示只要美國選擇川普,美國就會走向這種境地。
除了像「帝國浩劫:美國內戰」借虛構情節埋入導演或好萊塢某些人的意識形態外,我相信美國還有很多節目更露骨的表現出所謂覺醒派的各種偏見與不屑,遍佈在各類新聞報導、談話節目、評論節目等,比如開票的時候就有親民主黨人士公然批評,只有沒念過大學的人才會投票給川普云云。在「愛與和平」的包裝下,覺醒份子實際上難以遮掩他們顯而易見的偏見與仇恨。
也因為如此,我認為他們對保守派的批評與想像,其實是他們自身作為的投射。他們認為川普一旦落選,川普支持者就會包圍國會跟白宮,開始動刀動槍,但實際上是賀錦麗的支持者用過激的語言,不斷在網路跟媒體上叫囂,比如美國女星Rachel Zegler在網路上留言,一邊說自己要散布愛,一邊卻咒罵川普跟他的支持者永遠不得安寧,又咒罵Elon Musk和推特,甚至一邊「愛大家」的同時還不忘「幹你川普」,再多口頭的粉飾都無法遮掩她內心真正的憎恨與暴戾。照這樣看來,真正撕裂美國的,似乎是這些所謂的覺醒份子?
很多人提到覺醒文化的問題,過去所謂左右立場,最壞大抵是你支持你的、我支持我的,我們可能互相不認同,但至少井水不犯河水。可是覺醒文化的一大「特色」是把自己當成絕對的正義,別人不僅不能反對,還只能贊成或擁護,表態不夠徹底的動輒批評叫罵。原來的「進步思想」走到這境地,基本上跟共產黨已經沒什麼兩樣,只差圍紅領巾拿小紅書。由於這種狀態跟共產黨,特別是中共太像了,我都不免懷疑覺醒文化根本是中共的以夷制夷之計。看看中國境內,什麼覺醒文化都沒有,既沒有性別議題、也沒有種族議題,對中國人而言,似乎只是洋人的庸人自擾,但他們並不介意洋人自己替自己使絆子。
台灣算是被動接受所謂的進步議題與覺醒文化,但最近關於免術換證、代理孕母跟中國人移民等問題,也在台灣開始發酵。很多人漸漸認為這些看起來很接軌國際的舉措,實際上可能弊大於利,甚至會顛覆台灣社會。最直接的就是中國人與台灣人的婚姻,這幾天薄瓜瓜與宜蘭許家訂親的事情引起輿論注意,很多人懷疑薄瓜瓜是不是中國派來的,準備鑽入籍台灣的漏洞,對台灣圖謀不軌。這容或是某種認知作戰的一環,但也可以看出台灣確實是兵凶戰危。而在這種情況下,所謂進步價值或覺醒文化,就像是幫敵人開後門一樣,由著對手長驅直入。